我盡最大可能捺住自己的心情。 剛剛,才看到,昨晚六點零七分,恩師發(fā)一信息給我,“最好不要發(fā)跟防疫政策相左的觀點,敏感,而且左右不了,,,” 是的,我,我們,一定左右不了。我回復兩個字,“遵旨” 此事一筆帶過。 今早,即2022年3月23日星期三,0:30,我敬愛的二叔,“走了”,享年八十二歲。 他老人家曾任職淮陰區(qū)王興小學、淮陰區(qū)北京路小學、淮陰區(qū)王營鎮(zhèn)小學教導主任。是國學老儒,即我親叔,也是我成人路上的老師。我少時四五年級的二年中,曾坐在他的教室里,聽他授課講學。沒有他的教育和引導,我斷斷不敢說如今能如何如何,特別包括寫文。這一輩子,從沒有忘記我二叔對我的恩德。 我父親“在”或“不在”,平常偶爾,包括逢年過節(jié),一定特別去拜訪二叔。當面叫幾聲“二爺”,偶爾我也“炫耀”一下功業(yè),讓叔也感自豪開心,郝氏如我子侄輩沒有丟他老人家的臉,也算是光宗耀祖吧。哪家年紀大的老人,特別是知書達理的,不就圖這一點嗎。 二叔一直隨子女多年來一直住在深圳路附近我堂哥自建房屋中。前天下午老人突然病危,急送市那院搶救,昨天上午兄弟幾在市那院急診搶救室外一起會商老人但凡后面如有不測,“落葉歸根”,我主動說,“王興鄉(xiāng)下我們老宅雖破還在,二爺就到我家屋里去! 我沒顧及其它。是我親叔,和我父親無異。做人,得知恩圖報,得曉得感恩。否則,如禽獸何異。 沉痛悼念! 下面我說的可能有人不愛聽的。但實在憤懣不堪。 昨晚七點左右,我夫妻一道再去市那院急診搶救室看望老人,都知老人病危。 抵達江蘇省淮安市第那人民醫(yī)院急診部門口,先掃碼,然后亮行程碼。正常通道流程,我們理所當然全部配合。最后到關(guān)口案幾前,一小女孩子趴在案桌上,負責管理風險地區(qū)來人登記事務(wù),另一小女孩子隨伺在后。 驗到我時,看到我行程碼上顯示從廣東回淮,負責登記的小女孩子開始提問,“何時回淮?” “3月14飛淮。下機時即在漣水機場做核檢,然后按社區(qū)要求每天一檢,七天連續(xù)。”---疫控面前,誰敢違規(guī)?我如實匯報。 那小女孩子開始翻查她自己面前略厚一點的本冊,可能是疫區(qū)匯集資料。翻查后,我不知真假,但聽她說“廣州是風險地區(qū)。你不能進去(醫(yī)院)” “我一是碌碼,二是我天天按社區(qū)疫控要求做核酸,算上一下飛機在漣水機場做的核酸檢測我已總共做了七次了!蔽乙贿呎f一邊向她展示我手機上的證明。我的意思簡單,如果按疫控要求,如果我確實有應(yīng)檢討的地方,那不準我進去,我別無二話,一定遵守。 小女孩子也確實認真,仔細看了我的核檢記錄后說我3月16號沒有做核酸檢測,“不讓進”。 “怎么可能?”我自己不了解自己嗎?我也仔細查看我的核酸檢測記錄,發(fā)現(xiàn)3月17號有兩份陰性記錄證明反映在我的核酸檢測記錄中,一份是3月17號上午11:30出的報告,一份是3月17號下午20:00出的報告。這些天所有核檢,均是通過社區(qū)開介紹信然后到指定地點做的核檢,一般做過核檢后需要最快也要過六個小時后才能查到報告結(jié)果。 那個做核檢的臨時“點”,早八點上班,晚五點準備下班。我剛開始是一般于下午四點前后去做核檢,后來自17號起是早上八點去做的核酸檢測。 但凡有點大腦的也能明白我16號到底有沒有做核酸了。我把我所有證據(jù)信息讓那一直“仔細”的小女孩子看,她自己開始猶疑不決了,開始向邊上主通道上面的一個貌似帶隊的女同志咨詢。 這就是昨天晚上這故事上出現(xiàn)的第三個女孩子了。這三個女孩子應(yīng)當都在三十出頭吧,我寧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反正那最后一個開始出現(xiàn)的女人,不是善類。且聽我慢慢道來。 那新出現(xiàn)的女人,徑自頭也不轉(zhuǎn),看也不看我手上的物件證據(jù),一開口,氣場滿滿,趾高氣揚,先聲奪人,“從廣州回來的,每天核酸,要連做七次! 我趕緊繼續(xù)順桿爬匯報,“我做了七次的,每天均做的”。 那女人看我理直氣壯,沒跪拜的樣,立即改口,“要做八次!否則不準進(醫(yī)院)” “你怎么前說話后擺手?你們剛剛說要連做七次核酸啊。你們的政策隨機性也太大了吧?” ----要說但凡是帶棍的男人,要是沒有“火”,那純是騙人的。前后折騰近二十分鐘了,后面還排著十來個人,我就差要脫褲證明我的清白。說實話,我當時真的火冒三丈、七竅生煙。 我知進院無望,最后我還是理智轉(zhuǎn)身,放棄,回家。就在我準備轉(zhuǎn)身的那時間,邊上有一小伙說“找人”,可以進去。我沒理。違法的事,咱不做。 但我斷斷沒想到的是,因為昨晚沒有進去,我沒有看我二叔在世最后一眼。聽說當時八點前后即我離開門診通道的不久,叔即進入危重極險狀態(tài)。 我現(xiàn)在處于無盡悔恨中。我和我叔,天人永隔,僅僅因為你過分偏執(zhí)甚至于因為你的“做女不良、為人不善”。 醫(yī)院特別是急救重地,非危急誰往那跑?任何人都有爹娘父母和兄弟姐妹,換位思考,換做你,你當如何? 說多了,我或會忍不住對那姐口葉芬芳。我不是神,就一普通百姓。 再插播一真事,都是親身經(jīng)歷。一個月前,我岳父也是急診,當晚從區(qū)醫(yī)院轉(zhuǎn)到市那院,意思請市那院先急救,然后計劃第二天辦理住院或轉(zhuǎn)省院治療。但據(jù)準確說,當晚,“江蘇省淮安市第那人民醫(yī)院急診部搶救室要求:搶救室床位費五天為起交門坎,否則病人出去自己想辦法。” 是不是眾所周知?“江蘇省淮安市第那人民醫(yī)院急診部搶救室是全額自費,每張床的僅是床位費,是一晚三千多!北仨氁淮涡韵榷ń晃逄斓拇参毁M。 我夫人說“我家男人是“實摳””,當時就不愿意一下交五天的床位費。沒曾想到的是,當時現(xiàn)場,一個醫(yī)生,一個護士打扮的,左右配合,就跟社會上賣保險的一樣,跟前跟后,威脅利誘,,,唉,蒼天啊,總意就是要你立即提交五天的床位費入駐。 后來我岳父一邊掛水一邊在醫(yī)院過道拐角處破椅上臨時歪坐一夜,撐到第二天,略做檢查,立即轉(zhuǎn)省院。 我說的夠多了。得罪。 疫情防控,所有人自然必須凜遵執(zhí)行,更不能違法亂紀。只是,也誠摯希望江蘇省淮安市第那人民醫(yī)院,江蘇省淮安市第那人民醫(yī)院于2022年3月22日星期二當晚七點前后值班的那個帶隊組長,于工作中能秉持善良和敬畏,而且在也誠實守信的前置條件下,盡職盡責,提升服務(wù)品質(zhì),做好本職工作。 我知道,我破破爛爛、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有個別爺姐或不愿聽。但是,作為當事人,當說還是要說的。倘若果然如我理想那般,淮安暨周邊幾百萬勞動人民一定更加幸甚。 匆草,打住。我去叔靈堂處叩頭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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